九块一

【维勇】世界级珍宝(一)

后面几篇会有车;
cake and fork paro;
    “cake and fork”设定简概:人类中存在极少量的cake,他们会释放只有fork闻得到的香甜气味,对于fork来说是无上的美味,所以有的fork为了吃到cake不择手段。
    本文中的私设是政府默许地下做cake的生意,“甜品屋”就是这样一个盈利机构。而被fork中的达官显贵看上的cake,则有接触到权力中心的机会。
    活活肝文累死;
    这是长文噢,阅读愉快!

    以下正文:
    郊外厂房内:
    “胜生,你也该给家里补贴家用了。”

    说话的男人其实和勇利并没有亲戚关系,而“家”指的只是一个地下的人口贩子集散地,“补贴家用”就是要把某人卖给娱乐机构。

    勇利却并不觉得很怕,因为从来到这里,他就和其他人一样被当做货物看待,被灌输的理念就是要为“家里”的人赚钱,为服侍他人而活。由于过着这样的生活,没有接触过外面的事物,他其实也不觉得这样有多坏。

    现在是决定工作的时候了。

    “我们已经和一个甜品屋联系了,明天就把你送过去。”

    勇利也不意外,他是一个cake的事实“家里”的人已经知道,而勇利自己也有所耳闻,“甜品屋”就是为fork们提供特殊服务的场所。在这里工作算是好的了,也有其他孩子很小就被卖给没有孩子的夫妇,再有漂亮点的孩子被卖去做鸭,而作为cake的勇利就会被分配给一个“甜品屋”,比其他工作轻松一些。

    “你去收拾一下,明天中午就出发。”勇利心领神会地点一下头,收拾行李时却没有留恋这个住了六年的地方的感觉。没有回忆,何来留恋之说?

    “甜品屋”后门:
    “吓!这么瘦的!”被“家里”的人领着,勇利踏着墙根处的青苔,来到“甜品屋”的后门。一个肥胖的矮女人横在门框里,打扮朴素。

    看上去不是很凶,勇利想。长期的地下生活训练出了勇利观察人心的本领。虽然……这很悲哀。

    “钱我会让银庄的人给你的,一日之内会到,合作愉快。”胖女人快速地说完,用万分鄙夷的眼神瞅了一眼“家里”的人,不等对方回答,就拉上勇利走进了连阳光都照不到的“甜品屋”里。勇利偏头去看来时的方向,“家里”的人已经走了。

    “甜品屋”里:
    “这就是你的床铺,先睡一觉吧,醒来再吃顿好的。”胖女人飞快地收拾了一下一个小破床,声音意外的柔和。

    “女士……”

    “嗯?”

    “我该怎么称呼您呢?”

    “我叫奥莉莎,你该叫我妈妈。勇利。”

    “好的,妈妈。”勇利不惊讶奥莉莎知道自己的名字,却对她的善良有点不适应。

    那么她对“家里”的人那个万分鄙夷的眼神,应该是瞧不起的意思吧。勇利想着,给自己盖上被子。被子很旧,但是很干净舒服。

    次日:
    月亮收拾起最后一缕银光,院子中见不到太阳,只能通过天色判断早晚。趁其他人没醒,出去看看吧,勇利想着。

    勇利轻轻地推门,发现门是向里面锁着的。锁链摇晃发出叮当的响声,锈渍在门上留下的一道道痕迹汇成一片暗黑的斑。

    “新来的?!”黎明未到,勇利身后的一片黑暗中坐起一个瘦弱的人影。“再睡会儿吧,妈妈还要很久才来开门呢。”那人翻了一个身,又躺了下去。“不嫌弃我话多也可以跟我说话。”

    “为什么要锁门?”勇利听从了建议,坐到床垫上抱着腿,捂着饿的有点疼的肚子,眼睛里闪着谨慎的光。

    “为了防止我们逃跑啊。”

    “外面……很好吗?”勇利没有见过阳光下的正常人的世界,想不出词汇表示那个世界。问完这个问题,他突然觉得这个问法很傻。

    “没去过,不知道。”勇利知道和这个人交谈得不到什么有用的信息,索性收拾起床铺。

    门口一阵叮当,周围的人从各自的床上起来,大概是妈妈来开门了。“勇利,拿着衣服去洗洗。”“妈妈”拿了一根火把,在门外招呼着。

    “甜品屋”店面里:
    勇利很久没吃过这么一顿饱餐了——其实他也不记得上一次是什么时候。

    门外的小巷子里插着火把,却还是阴暗得很。勇利抿着嘴喝下一口热汤,睁大了眼去看进进出出的各色人等。“德•卡斯德伊伯爵!你要的女孩子已经到了,明天就给您送过去。……”“稀客稀客!奥托先生这次想找什么样子的?……没有没有,上次你来已经是三个月前了,新来的货可多……”“歪,你上次租的孩子还没还呢,三天之内还回来……”

    进进出出的人各色人等都有,自己会被谁租走呢?

    “雅科夫!你不能食言!”

    一个奇怪的声音从门口传进来。勇利朝门口看去,一个披着长长的银发的女孩子正对着街上喊:

    “雅科夫他食言……”“好好好买买买!维恰你停下!”一个戴着帽子的中老年男人慌张地打断话头,把那个可爱的女孩子拖进“甜品屋”店里。“你可以慢慢挑,但是一定要找个听话的,因为我只会让你买一个。”

    这一定是个大主顾,妈妈都没敢说话的样子。

    银发的女孩在店里慢慢地踱着步,一边上下审视着店里的cake,一边用一根手指绕着美丽的发丝。那发丝在火把的映照下反射出温暖的橘红色。

    “那就他吧。”绕着头发的手指停下了,直直地指向胜生勇利。

    “大人,少爷,这是新来的货,可能不合适,……拿出去也要给小店丢脸……”

    “多少银币?!”那个被称呼为雅科夫的老人不耐烦地打断妈妈,又咕哝了一句:“Fork小孩就是花钱。”

    然后勇利就被雅科夫带走了。在车的后座上,勇利听见以下对话:

    “雅科夫!我现在就想吃!”

    “回家再说维恰!”

    “你不是fork你不知道这个cake闻起来多美味!他像炸猪排盖饭呢……”

     “他是你的新仆人,别天天想着吃……”

    车子在漆黑的深巷里穿梭,不平的地面让车厢晃得厉害。勇利就在干燥温暖的车厢里睡去了。无梦的眠。

    这一年,勇利十五岁,维克托十九岁。

(๑❛ᴗ❛๑)谢谢你看到这里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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